他第一次见那戏子,便赠了人家一幅自个儿写的字儿。可人家只不过接过去,道了声谢,不曾抬头看他一眼。
向来被人夸惯了的探花郎,哪儿受过这般对待?只好讪讪地收回手,转身走了。
他哪儿知那戏子痴痴地盯了他背影许久,最终却只是叹口气,摇了摇头。
他的字儿一向如劲松冷冽。
可后来呀,他写的那哪儿是字儿啊,那是情、是爱、是风骨。
谁道戏子无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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